明敏 發自 凹非寺量子位 | 公眾號 QbitAIAI變革接下來往哪里去？這是2024年所有人都在熱議的話題。從CES到達沃斯，AI變革的兵鋒所向、紅利多大、周期多久，正在被思考、被討論。熱議背后，基本共識已經形成——這是一輪全新的技術革命。突破性技術、市場需求、社會接受程度以及全球創新環境等基本條件均已具備，時代的齒輪悄然轉動。但問題是紅利規模多大？周期延續多久？尚未形成共識。科技巨頭、初創新星都在“摸著石頭過河”。國內外大模型趨勢，吹過搜索引擎、辦公軟件、智能終端，從軟件走向硬件；芯片、算力基礎設施、云服務風起云涌。看似毫無規律的動向下，是各家趨于一致的底層邏輯：全棧智能。So…Why？為什么全棧智能，能夠成為諸多不確定中，巨頭之間默契達成的一致戰略？而這些陣營，有一個熟悉的中國面孔——聯想，為什么會身處其中？為什么要做全棧智能？來到問題本身，全棧智能是什么？全棧的概念源自軟件開發中的全棧工程師，指具備開發、設計、部署整個應用程序技術棧的工程師。延伸到AI領域，全棧智能一般指企業團隊具備跨足整個技術棧的能力，涵蓋從底層基礎設施到應用層的全方位AI技術知識和能力。如果企業要做全棧智能，將需要以全局性思維展開技術布局、進行長期積累，同時搭建底層基礎設施、積極探索技術應用落地。這對企業的技術、資金、人才、戰略都構成考驗。成敗與否直接關乎企業能否抓住技術革命浪潮。聯想集團執行副總裁、中國區總裁劉軍在近期接受采訪時就提到，聯想面對每一次技術革命帶來的產業發展機遇，都是“戰戰兢兢把握”。如此耗時耗力，還要承擔風險，為什么還要做？直接間接、宏觀微觀，四方面因素影響。從最底層來看，這是AI技術發展提出的要求。當下正處于人工智能技術發展走向通用、大眾、全社會的關鍵歷史節點。以ChatGPT為代表的大模型是第一代強AI、通用AI。它不同于第一代知識驅動模型和第二代數據驅動模型。后兩者都只能在特定領域利用特定模型完成特定任務，被稱為弱AI、專用AI。憑借強大的生成能力、遷移能力和交互能力，大模型可以在開域利用通用模型生成多樣性的、連貫的、類似人類表達的文本。同時因為是強AI，ChatGPT使用門檻幾乎為零。普通人通過聊天對話形式，即可使用最先進AI能力。這種前所未有的破圈效應，倒逼AI行業領域需要快速構建全棧能力，才足以支撐起全社會量級的AI需求。進一步來看行業內，本身就有建設全棧智能的訴求。這場技術革命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全棧革命。大模型技術目前還在快速迭代發展中，想要在更短時間內變更強，構建高效的數據閉環尤為重要。當下諸多大模型廠商都是一邊升級模型能力，一邊探索拓展應用場景。核心目的就是希望能通過實際落地反饋，更有針對性提升模型能力，提升企業競爭力。這種并駕齊驅的模式，往往需要企業具備全棧能力，而且是全棧智能能力。比如計算基礎設施方面，大模型訓練不能再使用以往“粗放煉丹”策略。它不僅需要龐大計算集群作為基礎，還要構建先進訓練部署系統，減少斷點、提高效率、降低資源浪費。AI Infra（人工智能基礎框架技術）實力也一度成為大模型公司標榜自身實力的代名詞。以及應用方面，大模型的技術落地逐漸從軟件層深化到硬件層。大模型將如何重塑終端？怎樣可以更好做適配？也需要數據閉環、全棧能力作為支撐。再聚焦到企業自身，布局全棧智能本身也符合其自身發展需求。每一次技術浪潮，都能為人類社會帶來一段加速發展的黃金時代。誰能更早、更快、更穩立于浪潮之巔，誰便能更大化享受時代紅利。角逐之中，不乏異軍突起的黑馬，但更穩操勝券的往往是資源積累雄厚、技術能力全棧、創新基因融入血脈的資深玩家。更何況AI引發的技術革命，不僅推進速度快，而且趨勢變化復雜。23年上半年，趨勢的風向還聚焦在搜索引擎、辦公工具等軟件方向；下半年，大模型終端落地異軍突起，手機、PC、新型終端紛紛加入戰局；再到2024年，可預見的趨勢有Agent、具身智能等等。想要把握住如此多方向，全棧智能布局是擺在企業面前最直接的答案。更關鍵的，全棧布局能帶來全棧紅利。最后，全棧智能布局也符合宏觀戰略要求。大模型技術不僅創新快、應用滲透強，國際競爭也異常激烈。這股燎原之勢從硅谷點燃，最先燒向大洋彼岸，之后逐漸蔓延至歐洲、中東、印度等，目前已經形成全球范圍內的科技革命。目前我國處在趨勢中的第一梯隊，在“算力硬件+AI框架+大模型”的人工智能“根技術”方面夯實技術底座。但面對的形勢依然嚴峻。正如工業革命起源于英國，但真正的巔峰發生于美國。當下我們也處于技術革命興起時期，真正的產品革命、規模化生產革命還未到來，而后者才是帶來深刻變革的關鍵。因此國內迫切需要有企業站出來，構建全棧智能。現在重新審視最初的問題，全棧智能布局何以成為共識？答案已經明了——它符合自上而下的發展需求。技術想要更快迭代，需要完善全鏈條能力；企業想要引領趨勢，需要構建完整技術布局、內部正向循環；產業想要產生變革，需要有技能樹完整的“霸主”帶來“頭雁效應”……不過回到具體層面，該怎么做？還得看AI技術革命的實際參與者們如何行動。全棧智能布局如何做？可預見的答案有算力基礎設施、算法和基于大數據算法所形成的智能解決方案與服務等方面。但隨著趨勢發展，AI紅利正在逐漸從軟件層發展至硬件層。過去一段時間來，手機、PC、新型終端都在紛紛內嵌AI大模型。因此在全棧智能布局中，終端部分也不容忽視，甚至是至關重要的一部分。這些和聯想的全棧智能戰略都有所對應。2017年，聯想圍繞“端-邊-云-網-智”新IT架構的“擎天”智能IT引擎，展開全棧智能落地。2023年8月，在大模型趨勢下這一戰略正式對外發布，并向外界進行深入解讀。聯想將全棧智能布局主要分為三方面：AI內嵌的智能終端AI導向的基礎設施AI原生的方案服務聯想認為三者之間的關系中，AI內嵌的智能終端就是“賽車”，AI導向的基礎設施是重要的“賽道”，而要實現智能化變革，順利到達目的地，離不開AI原生的方案服務支持。近期聯想率先掀起AI PC趨勢，正是聯想全棧智能戰略的具象化實例。聯想認為，AI PC是未來10年AI普惠的終極載體。2024年是AI PC元年，這一年中要讓每個人可以擁有專屬的個人AI助理。以“一體多端”為戰略布局，聯想在大模型趨勢下發布十余款AI PC，并在CES大展上展出幾十款非PC終端產品，強調AI內嵌終端的品類豐富性。能夠快速跟進趨勢帶來實際落地產品，并給出行業定義。這一方面得益于聯想的終端行業龍頭身份。如今，聯想已經形成了全面且強大的“端產品”布局，全球PC第一、全球平板電腦前三、全球手機第七等。另一方面，聯想豐富的AI解決方案服務經驗和扎實的基礎設施，也為此提供了保障。其中，AI導向的基礎設施是指算力建設。在大模型趨勢中，充足算力是推進技術趨勢、企業在競爭中保持領先身位的必要前提。尤其在大模型趨勢走向終端后，未來數以億計的設備運行云端大模型，“算力問題如何平衡”決定了大模型終端設備最終能走多遠。聯想作為算力廠商，已經有30余年的服務器研發經驗，給整體全棧智能戰略提供重要底層保障。它已構建全面的產品線，覆蓋通用、AI服務器、AI存儲、高性能計算等；還在建設智算中心時研發了異構智算平臺。大模型趨勢到來后，聯想推出全新服務器品牌“聯想問天”。它在傳統形態服務器基礎上，還專為中國客戶在高性能計算、人工智能、海量數據等特定場景打造多種目標任務型服務器。去年8月至今，聯想已陸續發布多款訓練、推理及訓推一體AI服務器、邊緣AI服務器等；上個季度聯想存儲躍升全球前三。如排名中國高校高性能計算榜首的“思源一號”、西北最大公共算力平臺“紫金云公共算力中心”都是基于聯想服務器打造。更進一步，聯想不只“賣水”，也“賣鏟”。在全棧智能布局中，AI原生的方案服務是智慧解決方案和應用的核心體現。聯想劉軍強調，聯想不會做通用大模型，而是與產業伙伴合作基于現有的通用大模型進行二次深度開發，完成對個人大模型和企業大模型的構建。目前，聯想構建了以企業大模型驅動的、AI算力為支撐的企業解決方案和服務，為企業搭建技術中臺、通用業務中臺，提供全棧全周期AI原生方案服務。全服務周期中，核心產品工具即平臺（PaaS）都基于聯想自研的技術。如上三大AI板塊的戰略部署+AI解決方案與服務提供商的全新定位，構成了聯想全棧智能布局的基本全貌。截至目前，聯想全棧智能戰略正式發布已有半年，給產業帶來的影響已經初露端倪。23年8月，聯想就明確提出中國正加速形成一個獨立的AI生態，并將呈現三大特征：終端擁有超級智能、混合架構計算、AI將在全行業場景應用。下半年趨勢的發生逐一驗證了這些判斷。最近聯想還聯合IDC共同發布《AI PC產業（中國）白皮書》，在AI PC趨勢興起之初，便為AI PC進行下定義，并明確AI PC的產業生態，以及給出市場預測。可以預見的是，在全棧智能布局的戰略下，隨著AI技術革命繼續發生，聯想能給行業帶來的影響還會繼續加深。而它所產生的影響，也代表了全棧智能帶來的影響。大模型時代，需要全棧智能比爾·蓋茨在年度公開信中寫道：“2023讓我們窺見了AI將如何重塑未來。”ChatGPT橫空出世，讓AI如此真實地與每一個人產生聯系。緊隨其后的大模型終端趨勢、Agent趨勢，讓這種關系變得更加緊密。IDC報告顯示，2023年下半年以來，越來越多的廠商開始更新升級生成式 AI 的相關產品，并加速將產品推向市場。生成式AI已進入行業探索爆發期。盡管AI如何重塑未來的路徑還不能確定，但被AI重塑后的未來會是什么樣子，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答案——AI全面普惠。具象化來看，就是讓每個人、每個企業都能自如使用先進AI。好比工業革命給生產者送去機器、互聯網革命讓每個人都能使用電腦與網絡，AI技術革命就是讓AI成為即取即用的工具。它可以幫助提升生產效率，也可以提供情感陪伴，還能具身化直接服務于人類。但從暢想回歸到現實，如何做才能更快走入智能時代？AI技術革命的推進，先進算法是最基本要求，它是一切的出發點。算力網絡是底層支撐，是AI普惠社會的基石，也是讓AI服務流向千行萬業、千家萬戶的基礎。智能終端是AI的載體，服務方案是AI普惠社會的加速器……想要真正進入智能化社會，搭建起一套足夠強大完善的基座，成為必須前提。由此，全棧智能不僅成為應對技術發展、市場需求、企業發展、宏觀戰略的有效解，也是時代發展的必然產物。全球科技巨頭紛紛布局全棧智能，這是對這一判斷的印證。2017年開始踐行全棧智能戰略的聯想作為其中代表，也恰好踩中了趨勢，成為推動時代齒輪的一員。最近聯想的一個大動作，也體現了它們的決心：2月4日，聯想在多所城市機場上線主題為“聯想全棧智能，加速智能化轉型每一步”的全新廣告。未來，相信像聯想這樣率先用全棧智能去解決AI時代的現有問題，并且積極應對未來的不確定性的方法將會受到更多認可。這種戰略路徑也會被更多具備全棧能力的科技巨頭所采用，亦或是與合作伙伴達成某種合作，最終形成全棧發展的模式。2024年開始，大模型趨勢將會變得更加復雜，新的機遇也正在醞釀。全行業都身處于巨大的興奮和焦慮之中，如今，隨著類似聯想全棧智能戰略共識的達成，這種焦慮可能得以部分消解。全棧布局、全棧創新，在AI技術革命中的影響，也才剛剛開始。